佛罗伦萨的鹰

Quirrel x 主角【微腐】

#竞技场
#观战
#含有个人的想法

  当我听那个举着盾牌不知名的流浪剑客偶然间告诉我他将要前往愚者竞技场时就知道,那个小甲虫也会前往。令人感到疑惑,他没有任何的指引却行动快速的好像是早就规划好了似得。

  就连战斗都是精准的利落完美,由泪之城现存的唯一一名铁匠打造的爪刃毫不留情的捅穿了那些前往战场的愚者斗士,半透明的或者是橘黄色的血液喷洒在早已痕迹斑斑的战场上,一具具尸体被清理抛下愚者竞技场正下方的悬崖。我向来不喜这种地方,即便是感染蔓延那些观众却还是拥挤在其中,向着赢家抛撒金钱,大概整个泪之城最为富有的残存者都到了这儿,看着那些为了荣耀或是存活而被关在笼子里面当奴隶的战士们互相残杀。

 
  在那个小甲虫出现的时候似乎就成了压倒性的局面,他轻松的穿过那些撞来的感染者,展开白色的羽翼振翅飞向半空后一个俯冲爪刃便刺进了武装严密的怪物颈部斩断了脑袋,灵魂的力量震动那垫脚的木板吱嘎作响。无数喝彩响起,而那个年轻的孩子就那么站在布满尖刺的舞台中央接受喝彩,仿佛他生来便是用于屠杀,生来便应该伫立于顶峰,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最后打倒那个"伟大的zote"是相当轻而易举,连爪刃都无法握紧,冲刺都会跌倒的中年甲虫对于那个年轻的剑客来说就像是巨兽掐碎那些感染种子一样简单。
只是几秒钟后的事情,他没有犹豫,剑刃挥舞的残影之间胜负便已经决定,咆哮的欢呼声下佩戴着苍白面具的观众举起双臂扭动肥胖的身躯。

  大把的G被抛向那个年轻人,那是对胜利者的鼓励,也是围观那困兽之斗心满意足后对那头野兽一样的孩子的奖赏,在银色的财雨之中察觉到小甲虫的视线落到了自己的身上,空洞的面具下无法猜测他的想法。

  自己也只是示意性的抬了下那面具,将手掌中他一直在寻找用来打磨武器的石头抛向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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